HUNTER×莉莉安

破烂码字到处蹭饭杂食人,战双HxH坑底人,万年爬不出来。近期国拟坚定瓷左耀左,很能嚎爹爹!鸣潮有饼了!!!

【极东】竹上月,阶下人

一些聊天即兴产物(?)私心tag耀菊,虽然看起来挺无差的。。。

其实是历史相关。。。一些刀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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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耀君……耀……”

一身华服的少年在熏香的清烟里悠悠转醒,抬手伸懒腰时不慎勾落了桌上的毛笔。

桌边站了一个小奶团子,有些木讷无神的大眼睛此刻倒在月光下散出些光芒来。“耀君,莫在这睡,夜间冷。”小菊见他醒了便来拉着人袖口,粉雕玉琢的脸蛋上是与外表年龄不符的老成。“唔……”肩抗着庞大帝国的耀揉着眼睛,如寻常人家的兄长一般伸手揉了揉孩子的发顶,“无妨,这便去歇息了。”

夜幕深沉,层层叠叠的深宫之中静默无声,只余两人错落的脚步声。“哎呀真是的,不知不觉已经三更半夜了,难为小菊特意来寻我。”耀抿着嘴笑得眉眼弯弯,手自广袖中伸出,指了指天空的月亮,“都已这般月上枝头了。”菊仰着小脸,隔着人的笑颜去看月亮,一时间不知道在看月亮还是看那人。

那是当今最强盛的国家,那是东方最高贵的真龙,那是教他读书习字的先生,那是……把他当弟弟爱护的哥哥。

他总很忙,总在案牍与人群中央,能同他独处的时间极少。

月亮很远,远得如何踮脚伸手也遥不可及,只抓了一手怜悯般赏赐的碎光——

“小菊——”华贵的龙低下身笑着喊出菊的名字,“我们回去吧。”耀说,琥珀色的瞳孔里满盈着温和,“左右明日也该是休沐的日子了,我同你上街转转。难得来一回,便去吃你先前嘴馋的甜糕,如何?”

“好。”

他的安排,菊总会听的。


总会听……吗?

耀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深陷,他看着各国混战,看着中原与北方兵刃相向,看着政权更迭天地换主。他总在最高的地方,看着那个成功得到至高无上位置的人匍匐在面前——这位置已换了好多好多人,频繁又仓促。

耀已经好久没能分出心神去看看门外的世界。待他终于安定了几分,却发现一切都已经面目全非。他的昔日学生们或反目成仇,或背离门楣,他依旧是东方的强者,却已无心无力完全控制身周事态。他偶尔会看着天边的月亮,竹上月仍如当年一般无二,却许久没有一个小小孩子立在阶下乖巧地候着。

在新罗家里见到菊时,耀极其罕见地用上了“扶桑”这生疏的称呼。他总眉眼弯弯地唤他小菊,朝堂上也只是正色唤个“桑儿”——从未这般横眉冷对。

也是,菊漠然拔出长刀来,总在掌控下的人,一旦忽然挣扎开来,那掌控者总会恼怒的。


我们之间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?


再次与菊刀剑相对时,显然已换了一番情势。

菊变得陌生了,冰冷又尖锐,张扬又无情,话语间夹着他听不太懂的西方词句。

菊的刀落下得毫不留情。


我们之间怎么变成这样已经不重要了。


会议一如既往地在吵闹中结束。阿尔弗雷德大笑着来勾耀的肩膀,被耀不动声色地避开。东方的龙好像没之前那般庄重深沉了,他有时笑得恣意,语气调笑随意,可眉眼间却明明白白是与西方分庭抗礼的威严。

菊停在了会议室门口,微微错身让了耀过去。“耀君……”耀忽然听见菊这般唤他。“何事?”他清淡疏离地应,表情却是带笑的。

可他的笑意再不曾到达眼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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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哪儿是笑不达眼底啊,那是他年长,他活了千年,他看足了沧海桑田,他曾经以为他还能信,到头来他还是谁也不信。

他只走自己的路就好,虽然这条路现在还只有他一个人,他已经走出去好远,还没看见路的尽头。

路总会走到头,下一段路又有谁等着,谁知道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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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说聊天是产粮第一动力了(闭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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